起来,未能见干爹最后一面,甚以为憾……”林义哲叹道,“好在婉儿过去了,也可稍慰于心……” “我倒是觉得,多亏你没在,不然的话,依着你的脾气,非和那左宗棠打起来不可。”陈婉叹道。 “婉儿说笑了,你夫君岂是那么没有度量的人?”林义哲笑道,“且那又是干爹之灵堂,再怎么也不至于冲动乱来。” “你可知那天,左某人送的挽联,是怎样落的款?”陈婉道。 “以常理论,当是门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