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新鲜刺激,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,嚼出缕缕滑涎来,咬着男人的耳朵,细细声道:“你去了这一趟西洋,还学会玩花样儿了,总是处处都要羞人家。” 林义哲听她这么说,不由得哈哈大笑。欧洲人虽然花样颇多,可是一般女子,也不曾象陈婉尝过这等“跑马射花”的乐趣。 林义哲轻轻关了门,见身上爱妻快活非常,心中也乐,笑道:“西洋人也无这等玩法,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,任由夫人闺房驰骋,以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