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这次折子里说的很是得当。”林普晴看后道,“胡光墉纵仆行凶一事,不必多提,自有人替他回护,老爷只是奏与中枢知道罢了,如今胡光墉已然和船政无关,纵有人参劾他,也怪不到船政头上。” “是啊!为了船政,必须如此。”沈葆桢叹道,“只是左公那里,又好大大的不高兴了。” “留着胡光墉在此,惹得朝中弹章纷纷如雪片般,他左季高只怕更高兴不起来。到时候船政也给毁了。”林普晴不以为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