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幢已经有了一二十年历史的楼房的五层的某个房间里。 几个男人倒在了地上,嘴里不时的吐着白沫。 赵纯良单手抓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,就那么站着,将那人的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。 在他旁边的地上是一条断成了几节的麻绳。 被赵纯良抓着头发的男人并没有如地上那些人一样昏厥,他惊恐的睁着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赵纯良。 就在刚才,他们经历了他们人生最为恐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