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,我们对于一些人可以仁慈,而对于有一些人,对它们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知道么?”赵纯良轻声说道。 “知,知道了。” 小杰点了点头,艰难的咽了口口水。 “我,我说。” 眼见着赵纯良的第九根针就要落下,同时赵纯良还拿起了小锤子,这个络腮胡男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对真主的信仰,他有气无力的说道,“我什,什么都说。” “这么快?”赵纯良似乎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