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毛鼠觉得慎得慌,并不只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表现,还因为赵纯良脸上的笑容。 赵纯良的脸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平淡雍容的笑容,就好像他扎的不是人而是一块木头一样。 锦毛鼠自问见过很多变态的人,但是却从未有一个人像赵纯良这般从容淡定。 “良儿,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?”南宫凤鸾好奇的问道。 “跟一个老中医学的。”赵纯良随口扯道,其实他针灸是找老中医学的没错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