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咯。”那老伯叹了口长气,放下筷子,捋须摇头。路芬芳问道:“老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?” “我那儿媳妇病了,我们一家特从金沙镇过来,求瑶医来的。” “瑶医?”路芬芳看看席中另两个人,一个老妇人满面的不情不愿,似乎是这位老伯的老伴;另一个眼圈红肿,端着碗发呆的干瘦年轻男子,应该是他们的儿子,并不见那得病的儿媳妇。她便问道,“她得的什么病,只有瑶医能治吗?” “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