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前坐下,关心地看着Gerry:“痛不痛?” Gerry揉着她的手,眼里带笑,目光依恋地锁在她的脸上,“不痛。” 只要她不生气,所有的痛都不算痛。 “蜻蜓叔叔,你当时后脑出血,可吓坏我们了。”亦君道。 Gerry坐起来,一手搂着谷佳佳,一手搂着亦君,“现在都没事了。” “妈妈还怕你醒过来不记得她了,急着去找铁匣子呢。” “铁匣子不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