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没听到谁到我们家投诉了。”马建国道。 “这么大的人,要是还像个几岁孩子一样在外惹祸被人来家里投诉,成何体统?” “也是。”马建国抬头,望向楼梯,虽然马志豪的身影不在他的视线里了,但他的眼神,还是无比的感慨、带着一种父爱的慈祥:“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独苗,不宠他又宠谁呢?要是燕梅能生多两个也不一样。” 闻声,走到房间门口的马老太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看着马建国道:“找唐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