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面的内容后,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唐槐:“字条上面写着,等我病好了,我会天天诅咒唐槐,让她也跟我一样,得肾病!让她不得好死!” 在景敏朝唐槐看过来,唐槐就知道这张字条是关于她的,现在听景敏读出来,她也没什么情绪。 如果诅咒这么灵的话,人们还用这么辛苦? 天天躺在床上诅咒就行了?看谁不顺眼就诅咒谁不得好死,这样多好,想谁死都不知道自己动手了。 自己的女人被诅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