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一双老手是布满了老茧,手背也是布满了皱纹,但是,当这一双老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铁锤和铁凿的时候,却是那么的坚定有力,似乎,在他的一锤一凿之下,没有什么不可能凿开的。 老人此时便是双手紧紧地握着铁锤和铁凿,慢慢刻凿着石壁,虽然他刻凿得很慢,但是,他却能一个又一个字地刻凿下去。 “铛、铛、铛”的凿石之声回荡于这天地之间,似乎是成了永恒的节奏,永恒的旋律,这样节奏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