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足吧。你看你每天干的都一些什么破事。” 我说道:“是,是破事。” 收拾东西后,我打算明天走。 我坐在沙发上,谢丹阳过来,又坐在我的身旁。 我用脚把谢丹阳踩开,然后躺倒在了沙发上,闭上了眼睛,闭目养神。 谢丹阳问我道:“你走你不和贺总说嘛。” 我说道:“说可以说,但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,说了等于没说,在她心里,只有她的事业,没有我,至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