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这些天就白做了。” 我一回头,是丁灵。 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我冷眼盯着骆春芳问。 “我是这个号子的头儿!”骆春芳大吼。 我挥舞着手里的警棍:“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这回事!” 骆春芳咬牙切齿看着我,嘴里迸出一个字:“有!” “很好。”我冷笑一声,手里的警棍朝着骆春芳的身上抡了起来,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,骆春芳捂着脑袋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、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