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道:“那都不知道怎么回家,那怎么回家。” 我说道:“不记得,真的不记得,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能回家,但是什么都记不得。” 她说道:“要紧哦。” 已经记不得自己断片几次了,喝酒一旦上了头,很容易就断片,最危险的莫过于前面几次,尤其是和程澄澄喝酒的那几次,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,说什么了。 关键是为什么她酒量那么好,一点都不醉,而我却烂醉如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