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临界点,失去了之后完全没有了人生的信仰和寄托。第三种人就是那些教众,那些对她来说,只是工具一样存在的人,他们的价值在于能为她所建立的王国增添多少瓦块而已。” 柳智慧说着口渴了,拿了床头的矿泉水瓶,拧不开,我帮她开了,喂给她喝。 她继续说下去。 她说道:“从这些来推断得出,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。” 我问道:“想要什么?你看她把那些人治得服服帖帖,她也不拿钱去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