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远去的计程车,我心里感到特别烦躁。 今晚李洋洋来找我,说为了告诉我让我换份更好的工作是其中一个目的,但最为主要的是,她其实想见我,想和我温存温存。 不是我残忍,而是我实在不想再像上回一样了。 她现在的生活已经趋于稳定,我不能去破坏。 我上了计程车,想回去青年旅社,觉得有点远。 我给王达打了电话,告诉他我在红门街口,想叫他出来陪我喝两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