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烟头出窗外。 “带我去医院检查,打胎。”她说。她的情绪总算有点平静下来了。 “你那么神通广大,你自己不会去?”我问。 “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负责了?”她突然侧头过来。 我捂紧了我还瑟瑟发疼的蛋蛋,说:“我不是不想负责,是觉得你,挺奇怪的,这点儿事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事。对吧?” “我不想在这里打胎,这个城市几乎每家医院都有认识我的。给我一支烟。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