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队长推门进来了。 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,多少次了,敲门敲门你不懂什么是敲门吗?”指导员大发雷霆,骂的胸硕硕抖动。 我悠然自得的看着马脸一个劲地道歉。 马玲看了看我,欲言又止。 “什么事,说!说啊!哑了?”指导员大骂。 “那个,那个……姓屈的女犯死了。”马玲开口道。 “什么?”我和康指导员几乎异口同声。 “走,快。”指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