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指了指床头的水杯说,“能不能给我拿过来。” 我把水杯拿过来给她,她弓起身喝了几口,然后躺了回去。 我在想,她是不是卖Y被抓的,怎么那么骚。问她,“你做了什么坏事,被关进来。” 她冲我笑了笑,说,“关你什么事?” 她一脸的冷淡,好拽啊。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问她这个问题,对每个犯人来说,问她们犯了什么罪,都是在揭开她们的伤疤撒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