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他有同党呢,是不是?”苏羽反问。 颜飞莺认真思忖一会,深以为然道:“说得也是,你等会。” 不久,颜飞莺就拎着一个臭烘烘的黑袍人丢在地上:“就是他。” 苏羽捏住鼻子,道:“莺儿,你去拿刑具来,我先单独审讯他一会。” “好的夫君!”颜飞莺不疑有他,乖巧的离开。 房间里,只剩下苏羽和令狐阳两个人。 “被自己老婆镇压在茅坑里的滋味如何?”苏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