窟窿空间源自创世龙的鳞片，自外向内破开容易，但从内向外毁掉则十分困难。

苏羽在空间内破费一番手脚，亦没能撼动窟窿空间。

外界的情形他看在眼中，但努力尝试都未能出来，好在永夜求魔及时毁掉窟窿空间。

“哦？谢我？呵呵呵，你是该谢我，因为我会让你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！”永夜求魔狞笑一声，道：“九阳，擒住他！”

永夜九阳微微一犹豫，但并未迟疑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