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召席打量着戏志才,戏志才同样在打量着他。 越是看得仔细,戏志才心里就越惊讶,叔父的变化太大了。脸色红润,说话中气十足,举止有度,和以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的他判如两人。 再加上刚才看到戏召席在斥骂典韦的样子,戏志才觉得自己已经不了解他了。以前的戏召席看到了像典韦这样的人早就退避三尺了,大气都不敢喘多一口,哪像现在敢开口骂人。 了解自己叔父的戏志才知道只有外人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