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月还要下地干农活的,对这件事很坦然。 而徐歧贞,还是把那些信全部烧了。 烧了之后,她不再写了,却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。 她以前是一个星期一封的,如今不能了,她这个习惯被打破之后,她变得无所适从。 她想起上次怀孕的种种,很害怕。 然而她又不知该怎么说,更不知该向谁说。 这样的害怕让她开始梦游。 颜子清被她吓了一跳,就见她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