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平野夫人厉喝,“你这样愚蠢又恶毒,没资格叫我额娘!你把我栽培你的心血,全部作贱了!” 阿蘅眼泪滚落,楚楚可怜。 这个时候的阿蘅,格外柔软,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倨傲,也没了在顾轻舟面前的高高姿态。 她很害怕平野夫人。 “残害同胞,如此行径放在任何一个组织或者家庭里,都是死罪!”平野夫人继续道。 她说话的时候,没了往日的从容,多了些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