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你只是一个马前卒?”叶天羽悠然一笑,拿起一杯酒,轻轻地倒入嘴巴。 “我没那么好耐心,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受你威胁才出来。”宁千夜冷笑道:“我出来,只是因为,我觉得我们应该见面了。” “哦,我们为什么该见面?”叶天羽好奇地问。 “我女儿都被你糟蹋这么久,一直没说你,难道现在不该出来见你吗?”宁千夜冷声问道。 叶天羽愕然,笑道: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虽说我跟衣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