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现代各种方便的事情的人类来说,深山里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的艰苦,而惠那小姐居然能够以「少很多的麻烦」这种程度的说法就揭过去,倒也让人佩服。”甘粕冬马言不由衷般的说道。 “事情我都从上面的人那里听说了,惠那小姐。该怎么说呢?” “怎么?”惠那歪了歪脑袋,仿佛天真浪漫一般的开口。 “甘粕先生觉得惠那没有能力担任王的护卫吗?” “你这倒是说笑了。”甘粕冬马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