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狂魔感到了「乐」。那为了追寻「乐」,狂魔才会去杀人。这也是理由。 可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,杀人是即不需要理由的。也不需要从中掺杂任何的个人情感的,只是纯粹的有着「杀」与「不杀」的选择而已。 换言之,与其说文柄咏梨是「人」,倒不如说是「刀」。 能够杀人的刀从来都不会有情感,也不会有让自己粘上鲜血的理由,只要有人挥,那就能够杀人。 文柄咏梨,就是这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