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躺着在这里打打电话,听一听顾长华的声音,她也是满足的。 季安宁心里越想越觉得难受,胡乱将头发擦了擦,便躺在床上歇下了。 季安宁这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,所以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,在颠簸的火车上,她几乎是一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来。 直至下了火车,迎面一道刮脸的冷风吹了过来,季安宁这才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清醒了过来。 季安宁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