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想了一秒钟,就被田嘉志给看破软肋了,立刻吸口冷气,皱皱眉头,含糊的说了一个字:“晕” 都不是疼呢,田野就脱鞋上炕给人按着额头揉了,就是嘴硬:“该,还敢耍流氓。” 田嘉志使劲才能绷住一张脸,不笑出声来。 感觉着额头上田野软和的小手,心说,这不就是主动耍流氓同被动耍流氓的区别吗,原来田野更喜欢这种水到渠成的。 田野:“咳咳,你啥时候回你家呀?” 田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