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有些遗憾的说道:“那真是太可惜了,我们两个都有任务,下一次见面估计会在重庆了。” 第二天的中午,武汉城南,身穿一身粗布短衫,头戴一顶毡帽的苗勇义出现在一家小旅店的门口。 他抬头看了看店门上的招牌,然后迈步走了进去,这个旅店不大,可是住的人却不少,大多都是涌进武汉城的难民。 苗勇义将帽檐拉得很低,挡住自己的容貌,耐心守候着,等到柜台前无人之时,这才上前和掌柜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