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当真是坦然无忌。 头上仍包裹伤口的裴延龄,这神色完全就是:这个国家不需要国库,也不需要任何国库系统,我判度支的职责不是管理赋税和支用,而就是把国家的钱转给皇帝就可以了。 你们不能反对我,更不能判我有罪,谁如此对我,谁就是悖逆圣主! 这只硕鼠,当真躲在了神偶的背后,得意洋洋地向人猖狂挑衅。 殿堂上,陆贽气得浑身发抖。 而皇帝则脸色阴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