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曹俊又看着翟佐平,“刘司徒薨后,即便朝廷让司徒家公子继旌节,可嫌隙业已深种,以宣武镇的位置来看,朝廷是绝不可能长远姑息的。” 这话说得翟佐平也沉吟起来。 就在李元平大喜,认为这位魏博的老军头居然是知己时,准备对其作揖时,邢曹俊却也捋着胡须,有些斑秃的额头顶在日光下闪闪发亮,瞪着李元平数落起来,“你淮宁军如此说,动机也很不纯良,先前朝廷宰相韩晋公的死,又如何与你淮西脱得干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