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义阳就对唐安说:“阿姊,你和那至德女冠的薛炼师交好颇深,不如让薛炼师出面,邀高岳在宴会后来女冠竹苑处赏玩,阿姊藏于彼处,亲口诘问于他,让此贼心愧。” “这妇家狗哪里晓得什么叫心愧?”唐安咬牙切齿。 可义阳上前,牵住她的手,劝告说:“阿姊,你若能认得清高三的真面目,也算是能割弃段孽缘,当可喜可贺才是。其他的,也只能如此。” “也只能如此?”唐安浑身颤抖着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