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吃多少就搁下了食箸,踱步来到东院的亭榭间,看着被夕阳染成胭脂色的池沼,双眼望着飞来飞去的蜻蜓,想起过往种种,不由得又平添了份内疚和悔恨,当时虽说是云和先动的吻,可后来未尝不是自己色迷心窍而致? 当初在唐安那里那么坚决,可为什么就在妻妹面前败下阵来。 想着想着,高岳有些骇然,莫非自己的身体里,确有某种背德的基因在作祟? 然而现在路已走到这步,不容他逃避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