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鬓角沾到了飞雨。 她坐在香炉边的茵席上,觉得又有些激动,又有些害怕,心脏跃动得愈发厉害,耳朵始终注意倾听着墙外的任何声响,马蹄声,车轮声,鞭梢声? 可良久后,除去外面时有时无的风雨,却什么都没有。 又觉得无聊的云和起身,拖曳着裙裾,绕过那面六曲屏,支开了墙壁那排雕窗,不由得微微惊呼起来。 在她的眼帘里,真的出现了一幅灵动的画。 这窗户外,便是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