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不是由漕运利权的争夺来决定的。 崔造告退后,皇帝坐于屏风后,高岳对面而坐。 高岳心领神会,即刻自袖中取出份文簿来,呈交于皇帝之前。 皇帝接过来一览,是心花怒放,“二百七十七万贯。” 高岳说是的,这笔钱的账目是这样来的——他当皇城宣慰使,城中附逆或有附逆可能的官僚、寺院、商户,都来找他求情,便将自家的产业情况详详细细老老实实地登记在这道文簿上,希望将来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