搔,又吻了吻高岳的耳朵。 “阿霓又贫相。”高岳酥麻酥麻地,看着妻子艳若桃李的脸庞。 “哎呦!”忽然他叫了声。 听到这声音,小偏厅那边的云和,坐在月牙凳,靠在窗牖边,不由得捂住小嘴,“我在做什么啊?真的是不知羞耻,升平坊的颜面岂不是被我丢尽。” 可那边随即传来阿姊撒娇的声音,一声接着一声,听得云和浑身发软,足上的丝履无法挪动半分。 今晚的月色,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