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亲自挥杖打脊,在秋季的日头下,“噼里啪啦”打得这十四人是血肉模糊,不断对着高岳求饶道:“高侍御,高侍御,饶命则个!” “而已是什么?”高岳背着手问他们。 “而已,而已只是而已。” “以后沿路还索不索而已了?” “不敢索而已,不敢索而已!” 最后这十四名敲诈勒索的步奏官,各个被打得足不能行,被扔到犊车上,唉声叹气地被拖到京中进奏院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