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斩”这个字,高岳的心中顿时黑色的惊叹号涌起,不,我没说要斩人的。 可为时已晚,在行营军将的眼中,戮杀些“作乱苗子”简直和吃饭喝酒还要平常。 高台下黄风漫起,牙城甲仗库外城垣上站满了军吏,牙城门禁闭——行刑的军卒将一排“企图犯劫甲仗楼”的“乱兵”当众摁跪,发髻扭住,接下来刀光纷纷,过颈处无不鲜血飘洒,高岳居高临下看到,人的头颅就这样利索地和身躯分离,宛转几下,纷纷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