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卫次公再度坐在庑廊的屋檐下,他也不取下那箱子,而后自两边抽出了竹制的滑杆,形成个小小的棚架,罩在头顶上,接着又搭上了厚布蒙好,然后卫次公拍拍手,才算是心定——这样别说是瓦片,就算是墙砖跌落,也砸不到我的砚台和文章。 而高岳则恰好被卫次公挡住。 “难不成他要让刘德室给自己作诗?”郑絪心惊了下。 这面,潘炎已经开始让学官报出了今年诗赋的题目,“此题为临时所出(潘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