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因他毁容而嫌弃自己,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。 粟粟回到房间的时候,周年正焦急的来回的走着,见她被送回来,他马上走了过来,拉着她便进了房间,同时关上了门。 “你去哪了?”周年问道。 “都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去睡觉?”粟粟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。 “我……我不是担心你么?你现在身体情况这么不稳定,我过来看看你,谁知道你竟然没在房间。”周年紧张的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