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拿捏你?”她反问,眼眶中已有隐约泪意,“你知道我不能生,所以这样羞辱我?” 江渊冷笑,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力气大到连指尖都泛白,他咬牙道:“你不能生……这是报应,是你自己造的孽。” 她挣脱开他的桎梏,忍了许久,终于将刚才的那一点泪意已经抿去。她低着头道:“那好,我们不翻旧账。说说现在吧,你父母那么想要我们离婚,不如满足老人家吧。” 江渊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