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等到入夜,近乎不见五指,前方那名副将才一声令下,停下扎营。 …… 入夜的南天院一片死寂,灯火俱灭。 不只是所有的学生,似乎就连所有的教习都已经离院。 然而不知为何,鸣鼓山下的军队,却反而聚集得越来越多。 先前那名负责接引天监六年新生的左脸有可怖刀疤的将领,便只是越聚越多的将领中的其中一位。 温柔的月光下,山道上响起了一种就如有人踩雪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