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单括一听,忙摆手道:“陈兄弟,此刀我已卖你,便是你的,跟我无关,你只管将它当作宝刀便是。” 陈非凡也是个明白人,知道单括此话的意思,便不再提烈阳刀的事;卖刀之事已过,那便是医母之事了,于是问道:“不知如今令堂的病是否痊愈?” 单括叹了一口气道:“家母依然病得不轻,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,至今不能痊愈。当初陈兄弟给我的二两黄金倒是足够,我便四处寻医,后听闻兴隆城有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