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严某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,稍晚些的时候,我再准备酒宴,好好谢谢你。” “严兄,你太客气了。我们行医之人,遇到伤者,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。” “哈哈!卢兄,你在这就别客气了。我设下酒宴,只是略表一下心意而已,好歹你们也是客人。” 再客气下去,就有些不妥了,卢然便拱手道:“那就有劳严兄了!” “客气了!我只是尽地主之谊而已。” 四人喝着茶,休息了大约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