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长的并不漂亮,皮肤不够白皙,眉眼平庸,一张脸勉强可以说的上清秀。 但他始终记得那个午后,清瘦的女孩子低着头做针线,身上有一种别样的温婉。 看她满脸不自在,他没话找话的道,“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?一直和蔓儿在一起吗?” “啊?嗯……” 春草垂着头,不想说自己是被男人打的从村里逃出来的,呐呐问道,“你怎么也来这里了?” 顾安邦笑道,“我来给我姐送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