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”顾夫人到底还是没办法完全狠下心来不管这个孩子。

“小姨，我想出国留学。”杨小凡深吸了一口气，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。

顾夫人，“……”

“这件事不能让我奶奶知道，小姨，我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！”杨小凡还是第一次跟顾夫人说这样的话。

顾夫人沉默片刻便说道，“好！”

杨小凡立刻放下手机，同时把通话记录删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