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“taxi”标识的铁锈汽车的车门口夹着一黑色的电脑包,风正吹着出租车门哐哧哐哧的砸着电脑包,笔记本电脑探出头的位置已经破碎不堪,也不知道在风中被这么使劲打了多久,只怕螺丝拆下来也不会是完整的。 想来拿着去二手回收电脑尸体,也没人愿为此花上二十块钱。 抬头仰望是冲天的笔直大厦,大厦的玻璃墙被打破,零零碎碎的。 带着红色血迹的衣服被挤在高空的窗户上,随着狂风呼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