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江边,下车靠着栏杆抽烟。 上辈子跟这个城市的关系就是四年的大学,后来几次来到也都是匆匆过客。 那么,怎么定义呢?我改变不了世界的轨迹,只能改变自己的轨迹么? 方蛰并不喜欢探讨所谓人生的意义,重生本就该肆意放纵一番,不然还有什么必要呢? 身边一步之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浓妆的女子,廉价的花露水味道刺鼻。遭遇方蛰的视线时,女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势:“先生,一个人啊?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