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抬贵手。” 黄文栋就像又苍老了十岁,老泪纵横。 “你之前,说本座无故打掉你孙子的全部牙齿。” “这番话,你可记得。” 赵君宇面色古井无波,话语平缓。 然而落入黄文栋耳中,却是如遭雷击。 “本座做事,一向恩怨分明。” “打掉他牙齿,是因为他嘴贱,没毛病。” “而现在,若想让本座饶了你们黄家。” “光一个赔罪,